“妈的,果然有人,想跑!”
我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来到,由于哭声的关系我们被光头男发现了。真是大事不妙。
虽然没有办法像梅勒斯带着彼此的信任努力奔跑,但更不能坐以待毙,屈服从来不是我的行为准则。
所以该怎么拯救自己呢?从我所剩不多的脑细胞中只能想出法拖延时间这种办法了。
我顺手拿起,不行“拿”字也太过软绵绵,“提起”也不好,听起来就像卖菜的主妇,那就像拿着一把大砍刀一样“挥起”了那把折叠椅,事实上我也是这么做的并摆出防御的姿势挡在女孩的前面,站好位之后顺便回头看了看女孩,她是不是和我一样紧张害怕吗?回头才想起女孩带着面具,根本看不出表情。
我真是汗颜啊,脑海里还是她摘下面具后令人动容的面庞。
“对不起,不知道以后还有机会在看吗?”
心里已近朝着最坏的方面考虑。
从小到大,我一直在那个小地方过着低调而安全的生活,镇上的人都很朴素,如果非要我在一瞬间说出一个恶人,我也只能想起我的表哥——一个比我稍大却经常欺负我的人,后来我搬了家就再也没见过他,他在我脑海中的记忆也模糊了。现在想来倒也是怀念,宁可此时站在我对面的就是“坏人”表哥。
然而,现在我要面对两个比我表哥可怕百倍的人,甚至冷月来的太晚我可能就此消失在世上。汗经不住的直流,膝盖也有轻微的颤抖,从未有过的感受。
“呵,真惨。”
希望别被面具女孩看见我现在的模样。
“英雄救美吗……勇气可嘉,但是凭你是绝对没可能的。”
平头男也出现了,说话依旧不冷不热。他和光头男右手上还握着满是铁锈的长铁棍。“把两个人都打晕带走,地方可能暴露了。”
不行,绝对不能被带走,转移到其他地方我们怕是再也难被找到了,必须反抗。
但是我看了看手上的折叠椅,一张生锈的折叠椅,甚至还有一些部分是木制的。如果真的打起来,能不能抗住呢?为什么会选椅子做武器嘛。
“慢着……我知道我一个人绝对不是你们的对手。但是我,我就是感到好奇……”
好羞耻的套路,这应该是千反田的台词。但我只能寄希望这样可以吸引他们的注意,通过聊天拖延时间。
“屁话真多。”
开口的是光头男,言语中表现的不耐烦,完全不中我的套路,实在令人厌烦。
“有什么奇怪?”
哈,平头男向我抛出了疑惑,表面冷静的人反而中计了。
平头男稍微收敛了凶狠的模样但依然保持一张扑克脸等着我的回答。
我看向他的脸,一张沧桑的大叔脸,皮肤黝黑还有一些疤痕,原本就不长的头发中已经夹杂了些许白发。如果素昧平生,我一定会觉得他就是那普普通通的劳苦大众的一个。
“你是坏人吗?”
“……”
“你是默认了吗?……果然是坏人啊,哈哈。”
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傻了。
“为什么在那时露出落寞的表情,难道是同情吗。”
听完我的话后平头男没有立即回答,反而笑了起来。笑什么呀,果然是提出的问题太蠢了吧。坏人就是坏人,那个眼神或许并不是落寞就是眼睛酸了,大概吧。
“你想问的就是这个?抱歉,无可奉告。”
“就是,大哥。和他啰嗦什么,先打一顿再说。”
两人又露出凶狠的样子提着铁棒向我逼近。
两个大汉角色转换很快,拖延战术并没有争取太多时间,这和我预想的完全不同。都怪我平时漫画看的太多总以为能有主角的“嘴遁”分分钟钟讲的他们改过自新。
当然现实是残酷的,前一秒我还以为可以假意和他们“高谈阔论”,下一秒我全身就已经遭受来敌人的无情棒击。
“打!”
好似一声“冲锋号”下去我就像一个球被棒球选手肆意的击打,打的好的时候选手还会兴奋的大喊;“看啊!本垒打。”
作为一个球却毫无还手之力。
果然,在放假期间就应该多锻炼的嘛!下次我一定要好好锻炼身体变得更加强壮些,如果有下次的话……
意识很快模糊,手脚也疼的支撑不住,我只能半跪在地上并将椅子尽力挡住上面如雨点般的击打。
好幸苦啊,冷月。
脸被打倒流出鲜艳的红色。
恍惚间瞥见我的右手肘角被一双纤细的手扯着,像极了小时候的我。
小时候很害怕黑,每次在晚上和家人散步到没灯的地方是我就会习惯性的躲在父亲身后扯着他的衣袖,这样让我很有安全感。但是父亲每次都是把我拉到前面并一把把我搂在怀里说:“和老爸老妈在一起不用怕。”
真是肉麻的父母。
心里这么想着,但那样确实很让人安心呢。
我一把将唯一的防御装备扔了出去,随即转身扑在面具女孩的身上,把她整个人藏在我的身体下面
“怕什么,有我在!”
不知哪来的力气大吼了一声。
那两个大汉只是被短暂的吓了一下,没过多久棒击的疼痛感又出现在我的背上。虽然在被打,我却想着“幸亏没打脸,打屁股什么的都没关系。”
即使打在背上,没过几分钟整个人还是麻了。在那一瞬间只觉得背上没了感觉……最后脸埋在女孩头发中晕了过去。
对不起,我的使命就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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